本的请安都不做,在外遇到上位的妃嫔时也是扭头绕道走,不上前行礼。

但实际上那时候姜妱已经被关在殿中,等闲不能踏出宫门一步,只有殷泽有兴致让她伴驾时才能透透气,而就算是这样,她也只能跟在殷泽身边,寸步不离,偶尔落了单也不敢跟任何人说话。

后来殷溶登基之后,她才终于和别人有正常的交流,只是那时候姜妱虽然住在后宫,但是没多久又有了身孕,需要避人耳目,也没有和后宫的嫔妃们有太多的交集,直到殷宪出生,想要出宫却一拖再拖,最后不得不承认殷溶以前说的话都是哄她的,他强留她在宫中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当时朝中已经有催他尽快立后的声音,殷溶跟姜妱大吵了一架,顺便把自己捅了个半死,刚刚包扎好伤口,带着染血的纱布连一天都没耽误,转头就在朝会上宣布他的长女已经诞生,他要立姜氏为后,立女儿为储君。

这是那场轩然大波的导火索,朝野震动,连在深宫中的姜妱都陷入了极度的震惊——殷泽之前也有废后重立的想法,所以令她真正不敢置信的主要是他把刚出生的女儿放在了风口浪尖上,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对抗千年礼教宗法的事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殷宪头上。

整个朝堂都为皇帝的异想天开而动荡不已,要知道,就算是殷泽最疯狂的时候,也没有做出公主为储君的荒唐事,再加上这孩子还是姜妱生的——也就是说继殷泽强纳臣妻之后,殷溶又做出了要立兄妾为后的事,这两项相加,整个秦国就像是被扔了火药,爆炸的动静简直震天响,朝臣们要进言要弹劾要劝谏都不知道要先喷哪一件事。

后宫中也闹得天翻地覆,那些大族当初明劝实迫殷溶纳进宫的女孩子当了快一年的摆设,结果到最后却是这么个结果,自然人人都把姜妱当做眼中钉,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的使,或明或暗抓都抓不尽,流言蜚语鄙视辱骂的话通过各种途径传进姜妱的耳朵。

殷溶也是精力充沛,在前朝和朝臣们唇枪舌战,大搞排除异己的手段,在后宫也不耽误第一时间把姜妱和女儿安排进椒房殿中居住,先把名正言顺的地方占住了,再腾出空来把跳得最出头的几个嫔妃处置掉,最后亲自上手制定宫规,后宫的宫女内侍几乎换了个遍,一点点的理顺内宫各个衙门的大小事务,拔掉钉子,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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